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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拒绝带饭女儿被同学霸凌我找上门发现霸凌女的爸爸是我老公

发布时间:2025-11-27 03:05:24点击量:

  我家闺女阳阳刚上小学,为了让她吃得营养均衡,我每天都精心准备她的午餐盒,荤素搭配,色香味俱佳。

  几个和女儿关系不错的同学的妈妈们看到后,也想要我给他们的孩子准备午餐,说钱不是问题。

  考虑到都是女儿的同学,我也不差那几个钱,就按成本收费,每顿20元,一个月也就600元,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很有成就感。

  没想到这事传开了,全班的家长们都在群里@我,让我给他们的孩子也准备午餐。

  我有点为难,我的精力有限,给四个孩子准备午餐还行,要给全班五十个孩子准备午餐,我实在应付不来。

  又有家长说:“你一个没工作的家庭主妇,我们全班人都给你送钱,你别太贪心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今天的食谱是:清蒸鲈鱼、西蓝花炒虾仁、玉米笋炒胡萝卜,还有一颗心形太阳蛋。

  自从随丈夫陆明轩调到江城,阳阳转学到这里的重点小学,我就全心投入到家庭中。

  送阳阳到校门口,她背着书包,回头向我挥手:“妈妈再见!中午等着吃你的超级爱心便当哦!”

  “好的,快进去吧。”我站在门口,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里,才转身离开。

  “蓓蓓、乐乐、朵朵她们都说,要是她们的妈妈也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便当就好了!”

  蓓蓓妈妈首先开口,语气中满是羡慕:“阳阳妈妈,你家阳阳的便当真是花样百出,既好看又有营养,我们家蓓蓓天天念叨!”

  乐乐妈妈附和:“是啊,我家那个挑食的,说就想吃阳阳那口饭,比学校食堂的饭好多了。”

  朵朵妈妈直接拉着我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阳阳妈妈,你看你这么能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也帮我们家朵朵带一份?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蓓蓓妈妈抢着说:“哎哟,你就别谦虚了!我们知道你只是个没有收入的家庭主妇,总不能让你又出力又贴钱吧?”

  “对对对,”乐乐妈妈点头,“我们按市场价给,一餐算二十块怎么样?一个月先定,钱我们先付!”

  “好吧,”我点点头,“都是孩子喜欢,钱就按食材成本算,一餐二十块吧,多的我也不能要。”

  阳阳回来总说,午餐时间是她最骄傲的时刻,小伙伴们都很感谢她,和她更要好了。

  “@阳阳妈妈,也给我家孩子带一份吧!学校食堂的饭菜孩子实在吃腻了,拜托了!”

  “但是真的很抱歉,我给蓓蓓她们带便当,是因为孩子们关系好,而且我自己精力实在有限。”

  “@阳阳妈妈,不就是想要钱吗?装什么清高?这样,我一个月多给你五十块!够了吧?”

  “请大家算一算,就算我每天从早上六点开始准备,不吃不喝不停手,也不可能做出五十多份色香味营养俱全的便当。”

  他们只在乎自己孩子的午餐能不能省心,甚至可能更在乎不能比别人少占了这份“便宜”。

  “为了避免孩子们在学校尴尬,我考虑了一下,从下周起,我只给阳阳准备午餐。”

  “阳阳妈妈,您还没接到阳阳吗?她可能还在教室里补作业呢,我帮您去看一下。”

  “老师,”我喊住了她,“阳阳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老师转过身,笑容显得有些勉强:“没有啊,阳阳今天表现得很乖。您别担心,我这就去找找她。”

  “妈妈……妈妈……”她看到我,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声音微弱,“我好难受……我好怕……”

  “宝贝别怕,妈妈来了!妈妈来了!”我紧紧抱住她,心如刀绞,“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下午上课的时候……蓓蓓和几个同学……把我拉到卫生间……把我推进来……从外面把门锁住了……”

  “我女儿被你们家蓓蓓带头锁在卫生间里!她现在发高烧了!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们没完!”

  阳阳躺在病床上,小脸烧得像火一样红,眉头紧锁,即使在睡梦中也时不时地抽泣。

  医生告诉我,她受到了惊吓,又着了凉,体温高达四十度,如果再晚点送来,可能会引发肺炎。

  “今天下午,蓓蓓带头欺负我女儿陆梓阳,朝她的饭盒里吐口水甩鼻涕,课后还把她锁在卫生间里好几个小时,导致我女儿受惊着凉,现在高烧四十度住院!”

  “有同学看到,是陆梓阳同学自己为了逃避下午的体育课,主动躲进了卫生间,并不存在被锁的情况。”

  “@阳阳妈妈,你女儿平时就娇气,吃饭挑三拣四,说不定是自己弄生病了赖别人!”

  “不是跟你说了吗?接待上级领导,很忙!”他的语气加重了些,“又怎么了?是不是阳阳学校那点破事还没完?”

  我强忍着心痛,急切地问:“不是,我是想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蓓蓓的小女孩?她妈妈……”

  我整夜未合眼,守在她的床边,一遍又一遍地用温毛巾轻拭她的身体,试图赶走那令人恐惧的高热。

  群里安静了许多,但偶尔还有几条阴阳怪气的消息弹出,提醒着我昨天的屈辱和愤怒。

  “不怕,宝贝,妈妈不怕。”我擦掉她的眼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妈妈是去讲道理的,没人能欺负妈妈。”

  经过一番劝说,我给她戴上了能定位和通话的电话手表,再三叮嘱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精心准备了阳阳最爱吃的糖醋小排和清炒芦笋,仔细装进她最喜欢的粉色兔子饭盒。

  我冲到校门口,对保安急声道:“师傅,麻烦开下门,我女儿没出来,我进去找找!”

  “我女儿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必须进去找她!”我急得声音都在抖,试图推开她。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开她们的撕打,不顾一切地冲破了阻拦,朝着教学楼狂奔!

  蓓蓓手里拿着一把塑料尺,正狠狠地抽打着阳阳的胳膊,嘴里还叫嚣着:“让你妈告状!让你得意!打不死你!”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冲了过去,一把推开那些施暴的孩子,将浑身发抖、哭得几乎晕厥的女儿紧紧抱进怀里。

  “陆梓阳妈妈!你又来闹什么事!”王老师厉声指责我,“我们在进行正常的同学间批评教育!”

  蓓蓓妈妈指着我的鼻子骂:“贱人!还敢闯进来打搅我女儿!赶紧给你蓓蓓跪下道歉!”

  我看着怀里伤痕累累、不断瑟缩的女儿,看着眼前这群颠倒黑白、仗势欺人的人渣。

  “你们今天对我女儿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原封不动地呈给警察!”

  我期待着他能露出震惊的表情,期待着他能推开那个女人,期待着他能走到我们身边。

  她抬起头,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现在却充满了恐惧和泪水的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陆明轩。

  “还愣着干什么?”他皱着眉头,对似乎也有些愣住的警察催促道,“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事吗?”

  “她身上这些伤!这些巴掌印!是那个女孩!是你现在抱着的那个女孩带头打的!”

  阳阳被吓坏了,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不要抓我妈妈!爸爸!爸爸救我们!爸爸……”

  他甚至微微侧过身,用手捂住了怀里蓓蓓的耳朵,仿佛我们是什么肮脏可怕的噪音来源。

  我紧紧搂着阳阳,她在我的怀中哭泣,几乎耗尽了力气,小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

  我只能更紧地抱住她,用颤抖的双唇轻吻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无力重复:“别怕,妈妈在,妈妈在……”

  开车的警察透过后视镜瞥了我们一眼,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属于我们的婚后财产几乎全部被标注为陆明轩的婚前财产或由其父母赠予,与我无关。

  唯一明确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是我们现在住的那套房,而且协议还要求我放弃产权。

  更让我心寒的是,协议条款里,明确写着因女方情绪不稳定,有疑似精神问题,且存在不良行为,不利于孩子成长。

  “不……”我猛地将协议摔在桌上,声音因极致愤怒而尖利,“我不会签的!我绝不会放弃我的女儿!”

  照片里的男人,有些是我小区门口的保安,有些是超市的收银员,甚至还有阳阳的儿科医生!

  “夫人,这些照片一旦公开,您想想舆论会怎么看?”张伟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致命的威胁,“如果法院认为您私生活混乱,且有精神问题,您觉得,您还有一丝可能拿到抚养权吗?”

  “夫人,签了吧。”张伟将笔递到我面前,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这是对您最好的选择。至少,还能拿到一点补偿,保留一点体面。”

  他现在做的,只是恐吓,只是拖延,只是想磨掉我的意志,逼我签下那份卖身契。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手表,将它藏进女儿贴身的口袋里,低声叮嘱:“阳阳,这个藏好,谁要都不能给,这是我们的秘密武器,知道吗?”

  “林晚女士?”为首的人开口,声音平板无波,“根据您家属的申请和相关证明,您存在严重的精神障碍和暴力倾向,需要进行强制隔离治疗。”

  最后留在我眼中的,是陆明轩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还有蓓蓓妈那阴险得意的笑容。

  “江城安宁精神卫生中心。”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个名字,好像在说一个平常的地方。

  “当然是你爱人,陆市长亲自签的申请,还有专业机构出具的精神鉴定证明。手续齐全得很。”

  “患者林晚近期行为异常,存在严重的被害妄想与攻击倾向,多次无端指控他人,并伴有暴力行为,已对他人及自身安全构成威胁。经初步诊断,疑似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建议立即强制隔离治疗。”

  “看到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医生收回手机,“陆市长也是为你好,为社会公共安全负责。”

  甚至在他一次重大工作失误时,是我父亲动用老关系,硬生生将他保了下来,才没让他前途尽毁。

  我们结婚时,他握着我的手,在我父亲面前发誓:“老师,请您放心,我会用一辈子对晚晚好,绝不辜负您的栽培和信任。”

  父亲去世葬礼上,他哭得比我还伤心,一遍遍承诺会照顾好我,会让岳父在天之灵安心。

  眼前是一栋灰白色的老旧建筑,围墙很高,铁门紧闭,透着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息。

  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完全冷漠,而是掺杂了一种复杂的、令人作呕的嫌恶和快意。

  “你闭嘴!”他低吼道,眼神变得凶狠,“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

  “还有阳阳!”他语气里的嫌恶更浓,“她长得越来越像你!特别是那双眼睛!每次看到我都觉得反胃!”

  “没有我爸,没有林家,你到现在还是个在底层挣扎、连房子首付都凑不齐的穷光蛋!”

  “你懂什么?!”他猛地逼近一步,眼神阴鸷得吓人,“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对着你这张脸卑躬屈膝?”

  “还有,不妨告诉你,”他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快意,“我和小慧(蓓蓓妈妈)早就在一起了!比认识你还早!”

  “你最大的可悲就在于,你永远只会盯着碗里的那点残羹冷炙,以为抢到了就是赢了。”

  “你以为扳倒了我,赶走了我们母女,你就能和你那个真爱、那个结晶,过上梦想中的好日子了?”

  但他很快又强行镇定了下来,嗤笑道:“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死到临头还想吓唬我?”

  对那个等在一旁的医生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她带进去!严加看管!”

  说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转身,快步走向他的奥迪车,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在这里,给我老实点。”他冷冷地警告,“让你吃药就吃药,让你睡觉就睡觉,别自找麻烦。”

  陆明轩那恶毒的面孔,阳阳惊恐的哭喊,家长们的嘲笑……不断在脑海中交替出现。

  我毫不畏惧地回视她:“我要见你们领导!我要打电话!我是江城市长陆明轩的妻子!我是被非法拘禁的!”

  我抬起头,看着她,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愤怒或绝望,而是带上了一种平静的哀伤。

  我小心翼翼地,从病号服贴身的缝边里,抠出了一张被叠得极小、几乎透明的照片。

  “首长,江城的电话,一位姓王的女士,说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必须亲自向您报告。是关于……林晚小姐的。”

  “对不起,打扰您……我是江城安宁医院的护工……林晚女士她……她被陆市长送进来了,说是精神病……但我觉得她不像……她求我给您打电话……”